“告个屁!要走赶紧走,少在别人家门口搞什么‘仪式’!还有给我把院子清理干净了,刚才有东西飞到樱花树底下了!”
立花鹤听了神色一凛,转头凑到麦昆耳边说了句什么,Alpha朝他比了一串手语,才转身离开。
葛出云是认得手语的,他外婆是个哑巴,念高中那时为了和外婆交流特意学的。
麦昆比划的大致意思是说他要过去查看一下,叫立花有事随时叫他,立花转过头来,却换上了一副娇娇嗲嗲的做作表情,说:“我家麦昆不会说话,叫我代他向你问好。”
说得好像他们是来见家长的。
麦昆一走,季鸣忱就开始不安生了,被葛出云捂住眼睛后,嗅觉空前的灵敏起来。
那立花鹤细瘦的一条根本挡不住门口,风鼓进来时,能嗅到浓郁的铁锈味和变质的蛋白质味,让他条件发射地联想起了血液的腥味儿。
见他挣扎得可怜,葛出云又强势,立花忍不住站出来说好话,“行了,都清理干净了,你就别捂着他了,也让我跟我的宝贝徒弟说两句。”
只是那立花的嘴里自然蹦不出什么好话,季鸣忱也不乐意听,刚被松开一点就抻着脖子往外瞅,正好看见几只长得煤气罐似的恶霸犬被人从车上领下来。
没等再看见点什么,好奇心就被葛出云抢先一步扼杀掉。
他被葛出云薅着他脖子拽下来了,视线几乎被压到立花鹤的胸口,还被捂着嘴巴锁了个喉,半蹲不蹲的姿势比刚刚还要难受。
“这么好奇啊?那要不要跟我去东京玩儿几天?”立花鹤弯下腰看着他笑,“我保证你在那儿见到的可比这刺激多了,说不定还能……”
“哎哎哎,吓坏了你哄!”葛出云冷着脸打断他。
“真是的,我都要走了你也不给我个好脸儿。”立花鹤不高兴地撅了撅嘴,伸手帮他翻了翻浴袍的领子,幽幽地说:“下次再见面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葛出云沉默着不说话,季鸣忱被他压着,昂着脑袋也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颚线,后脑勺贴在他在上腹,却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因呼吸而起伏的频率加重了不少。
立花鹤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的一句话,最后倒是自觉地扬起一个讨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