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你和他关系那么好。”谢雅阳声音慢下来：“连别人都那么盼着他回来，就真的没什么想法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雅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奇。”
“我没什么想法。”林拯又捡起书继续看：“人来人往很正常，我总不能所有人都想。”
谢雅阳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在谢雅阳眼里，顾念文就像阴魂不散一样的，林拯不管在哪，过不了多久，顾念文总会出现。每一次都这样，谢雅阳自己都觉得累了。
只是他从来不把话说清楚，林拯也当自己不知道，几个人就这么保持着原样。
这天林拯出去应酬，谢雅阳自己在房里坐着。天刚黑下来，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们这地方平日里都没人来，也只有林拯和自己知道。可是平时都是指纹解锁的，今天怎么会敲门？他正奇怪着，边开门边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一开门看见外面的人，他却愣了愣：“……顾念文？”
“是我，怎么了？”
“没有。”谢雅阳往后退了步，让他进门：“有什么事吗？林拯他不在这儿。”
“我知道他不在，所以我才来的。”顾念文四处打量着，在客厅里坐下了：“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是，先给我倒杯水吧。”
顾念文散漫地坐在沙发上，傲慢地看着他。谢雅阳看他这样，叹口气，去给他接了杯热水：“喝。”
他跟着坐下来：“有什么事吗？”
“既然知道我回来了，也跟我见过面了，你就没点想法？”
“要有什么想法？”谢雅阳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只是装傻，笑了：“我又不管公司，又不会跟着他们卩火示╳打牌玩闹的。你回来了，大家都高兴，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顾念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嗤笑了声：“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不明白。”谢雅阳还是笑着：“我人笨，可能要说清楚，不然我总是会误解。”
“要我说清楚啊……”顾念文想了想：“你能留在林拯身边，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心跳就这么漏了一下。谢雅阳指尖冰凉，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我都回来了，你在这儿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吧？”
谢雅阳捏紧了拳头：“我要走还是要留，那都是林拯和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顾念文挑眉，笑起来：“拿林拯压我？我告诉你，就算一声招呼不给他打就让你离开，他也不会说我一句不是。”
他喝了口水，站起来：“在他心里，我比你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