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看不惯你身边那个奴才,打个伞都打不好。”
“你别说了!”
我没有再做挣扎,他的温柔把我包裹得太严实,渐渐就开始依赖起来,变得懒了,不想动弹。
“不让老子说,你来堵上老子的嘴啊!”
见我没有理他,他就在我胸口上狠狠啄了一口,“嘶——你?!”
我又急又怒,最为难堪的是……
“小没良心的,身子也终于热起来了。”
他腾得一下,像要站起来,却只是把我推到了床上,不等我动作,随着床铺里的深陷,他已压住了我。
“别动,老子就抱着你,说会儿话。”
“啊——”他那大胡子在我后颈上刮得难受,我不耐地呻|吟起来,继而又死死咬住嘴唇,把烧烫的一侧脸颊都埋进了松软的床铺上。
“那时候,老子天天都是那个最卖命的苦力,别人扛一袋、两袋,老子就扛三袋、五袋,不就是想你给老子发大洋的时候用那双柔柔的小手来握握老子,说句辛苦了什么的酥心话吗?”
他顿了顿,用粗壮的大腿夹住我的小腿又继续道:“还有老子磨烂的后背,你是唯一一个会比老子那便宜儿子还关心老子的人,亲自给老子背上上药。”
他的拥抱更紧了一些,“老子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你那水嫩嫩的手指指尖沾着膏药在老子背上仔细涂沫的模样,你不知道,”
我跟他竟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听他继续道:“老子就很想去咬咬你的手指,吮吮上面的味道,一定、一定很甜吧。”
“你、你别说了!我累了,让我睡一觉,闭嘴?”
他的手和脚都松开了,床因他爬行着去关灯而吱呀着叫“欢”,灯一灭掉,他又随着那吱呀声再回来把我抱了个紧。
我想睡却迟迟难以入眠,后颈上都是他嘴里吐出的湿热气息,直到他的呼吸已经均匀落下,那股湿热的气息往我的背脊上喷洒,我才扭了扭身体,就又被他双手给重新钳制了住。
嘴里低骂了他一句可恶,也试图就这么睡过去,可这窗外的夜色偏偏把那明月的光华洒向我,让我不知不觉地入了神。
霍瘸子说的那是十年前我刚跟着父亲和哥哥一起学着打理林家的生意,我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我母亲是父亲的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