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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是不一样的。
申玖微微摇头，心中喃喃说着，第一次没有顺从秋漠寒的意思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仍是喘息求道：“求主上怜惜，饶了下奴这次，下奴无所不从，”他紧攥的手的指甲已刺破掌心，轻微的痛感提醒了申玖般，扯出一丝驯顺讨好的笑，“下奴愿受刑责，主上若嫌麻烦，下奴可以自罚，求主上怜惜……”
秋漠寒实在没想到。他曾试探过那么多次，诸般恶劣手段侮弄对待，只想知道申玖底线在哪，何种情况下会向自己求饶反抗。然而将他视若猪狗般磋磨，他不曾求饶；将他充作玩务狎辱，他不曾求饶；扬言要将他毁了神智废了武功，变成一个在昔日同伴身下只知发擎的怪物，他仍不曾求饶。可今日，却因让他出声，他竟哀求至此，甚至不惜违背自己？
这实在和自己曾料想的大相径庭。
“呜……”无意间秋漠寒手指碰触到什么地方，申玖身子一阵战栗，身后徒然夹紧，一声分不清快乐还是痛苦的声音不由溢出。
申玖狠狠咬着口腔内部，已是一口血腥之气。秋漠寒的沉默让他心中愈发冰凉，本就无甚光彩的眼睛更显灰暗。
若是主上不应，他区区一个玩意儿，主上非要让他开口，一番手段下来，自己哪里逃脱的掉？在主上面前，他丢了尊严耻辱，变成一个无知无觉任君摆弄的消遣玩物，他心甘情愿。然而如今，和将他扒光身子丢在人前，看他百般出丑自作自贱有何不同？或者明日，全客栈的客人便都要借机来一睹为快，看看自己下贱模样……
为什么……？自己哪里又做错了，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可不可以，不要这般？
秋漠寒的手指依旧放在嘴边，另一只手仍然在动。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申玖大脑，他此时再难去想什么，目光中透着绝望和茫然。他僵硬的转头，眼中却是一片干涩，毫无泪意的目光直直的对上秋漠寒的眼睛，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主上，下奴，不，贱奴知错了，求您赏罚，您罚贱奴吧，呜呃……”他微微喘息，只觉泛起的快感如一把尖刀，将他的神魂凌迟成一片片，“贱奴皮糙肉厚，您狠狠的罚，让贱奴记住教训……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求您赏了贱奴哑药，贱奴再不会放肆无状，随意置喙阁中之事，贱奴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