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玉的事，你的确是错了。”秋漠寒看着伏身在地的人，目光幽遂深暗，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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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行路
秋漠寒未曾开口，申玖的右腕，终是未得医治。申玖随行带的，均是伺候取乐的药品工具，却无伤药，他只得拿了一根长条棉布紧紧将右腕裹了，聊胜于无。
只是自这夜起，秋漠寒又起了狎昵心思，让申玖自去找了灌洗用具，命他每日清晨将清水灌入体内，再前后封住，直至秋漠寒许了方能除下，平日里饮食也尽是流食，以备秋漠寒一时兴起，方便调弄。
这样一来，申玖却是苦不堪言。他白日里随行在侧，腹中之水汩汩涌动已是让他辛苦难耐，偏偏秋漠寒总拿了水囊汤粥喂他，虽行的缓慢却又鲜少停歇，每撑一段时间后，申玖便觉小腹鼓涨，已至极限，向他低声哀求。只是秋漠寒却似颇觉得趣，多是不许，赏玩着申玖隐忍痛苦的神色。就这样行了三日，白日里行程虽不多，但申玖再不敢多食，腹中总有几分饥馁，身上气力也渐渐不足。
此时申玖仍旧牵马在前，秋漠寒坐于马上。
昨夜秋漠寒来了兴致，让申玖收拾了自己，跪在他面前，秋漠寒一面仰头弹弄他颈间铜铃，一面要他用后面自渎。待挑起了秋漠寒情谷欠，便将地上的人身子一转，掐着申玖的腰攻城略地，大肆挞伐。二人云雨过后，秋漠寒却对申玖随口道：“今晚总也要清理身子，便将明天早上的活计一起做完罢，也省的麻烦了。”
因这一句话，自昨夜开始至今日下午，申玖小腹愈来愈满，此时已微微隆起。他身体因撑涨时间太长，木木痛了许久，双腿也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主上……下奴受不了了，求主上开恩。”申玖终是忍不住，几日里再次向秋漠寒开口求道。
秋漠寒却是不以为意，道：“何至于此？你这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倒是容易。不过这里纵然是人烟稀少，但也是青天白日的，你若是舍得下脸面，就在这里重新洗灌，本座也不会拦着。”
申玖攥了攥手，垂下眉眼艰声道：“下奴明白了。”
秋漠寒微微一笑：“本座就知道，小九儿原是害羞的。”他看着申玖脸色苍白，眉头微蹙，微微佝偻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似是忍到了极限，探身温言劝道，“若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在这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