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横还是你俩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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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种地了。
这次是心甘情愿的。
但秀秀却不乐意了,什么都不让我干,就让我在树荫底下坐着,只偶尔的走过来,把毛绒绒的脑袋凑到我面前,让我帮他擦擦汗。
出门前的一大早,他就把一天的吃食和水壶准备好,压根儿不让我操心,但我心疼他吃不上热乎饭,便找了个理由在上午的时候回去了。
我自知水平有限,做不出来能吃的东西,这次就定个小目标,把饭菜弄热就算完成任务。
然而我不会生火,还是舒灵儿帮的我,菜热到一半儿,有个人急匆匆的跑进来叫她,说她爹摔了让她快回去看看。
她赶紧动身,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饭菜热一炷香就够了,千万不要热久了。」
我忍不住问道:「热久了会怎么样?」
她说:「废柴火。」
我:「……」
我听她的话乖乖的掐着点儿热的,然而还是失火了。
火烧得浓烟滚滚地往上冒时,我已经在田垄上了,但是又没完全在田垄里,因为我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和临秀川站一起。
在隐蔽的树后面,他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把里面的铜板都倒进了那姑娘捧起的手里,姑娘笑得弯了眼,在日光的照耀下格外的灿烂。
我却被烈日晒得眼前发黑。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回去,他把整个钱匣子里的钱都给了我,说这是他所有的家当,给我当聘礼,他会对我好一辈子。
还有他母亲留给他的玉簪,现在还在我的头上戴着。
甚至舒灵儿也说,他以前是内向的性子,只有我在他才肯多说几句,现在口条都流畅了不少。
人人都说我们相配,可转眼间,他又在给别的姑娘钱了。
那姑娘刚把钱收进怀里就看见我,脸上闪过慌乱,赶紧和临秀川说了一句什么就匆匆走了。
临秀川点了点头,转头看了过来,看着我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轻轻问道:「去哪里了?」
我不答反问:「你在干什么?」
他明显紧张了,慌乱地瞟了那姑娘离开的方向一眼,低着头小声道:「不、不能说。」
我追问:「连我也不能说?」
他犹豫了一瞬:「我,答应她,不说。」
哼!又开始结巴了,不心虚结巴什么?
「她是谁?」我语气极冲,还带了嘲讽,「不会这个也不能说吧?」
他聂诺道:「妹妹。」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妹妹?」
「隔壁的妹妹。」
我冷笑一声:「你究竟有几个隔壁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