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子期,我他妈的爱死你了。”林予贤用小武的口吻说道。
“我也爱你,林很闲。”
“啪——”
韩恪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无敌绵绵掌的印子。
“你打我。”韩恪捂脸委屈道。
一本正经装可怜的样子简直……
一言难尽。
林予贤:“哎你说,小武、老郑、还有老六王八犊子,是不是都还在家里撒欢呢。”
韩恪:“嗯,跟你说了,我的病还没好。”
林予贤眉眼弯弯,含着恶意的昳丽,按向韩恪的喉结:“那就让他们好好看戏。”
韩恪眼睛闪起异样明亮的光,吃惊又不满地看着他肩头逐渐向自己靠近,随后腰肢紧密地贴合,充沛的力量最终倾轧了防线,如潮涌至。
那是一场声嘶力竭的讨伐。
他身体里的狼性喷薄而出的时候,一开始极端自恃的姿势伸出全部触角,张牙舞爪地将林予贤紧紧缠绕。
*
2038年,秋。
林予贤被绑在水杉,煞有介事地看韩恪表演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了。
他摸着林予贤脖子上的牙印,扯下嘴中的领带,低头忏悔道:“对不起。”
“嗯,知道错了就好,再这么疯我真的直回去。”
韩恪这些年被疏导出来意识流的片段,有一幕就发生在附近,下着大雨,他在撕扯林很闲的衣服。
这件事他已经跪下来求林予贤原谅不下二十次了。
每次他都淡淡地回:“不要紧,我喜欢。”
第二天中午,去校庆最后活动的路上,林予贤枕着韩恪的腿闭目养神,小辫儿非常碍眼地支棱在脑后。
“林芝,借我一个橡皮筋。”韩恪说。
不能再让他跟屈遥撞发型了。
林芝翻着白眼,从副驾递了过来。
韩恪装作呼噜毛,实则偷偷摸摸改梳成了颈侧双辫,下车还不忘压住林芝想提示他的念头,冲她比了“嘘”。
经过昨天被索要签名,韩恪今天戴了黑色棒球帽,白衬衣换成黑色内搭,全套黑丝绒西装显得他更加颀长清瘦。
也凸显了林很闲戴领结还梳俩小辫的傻里傻气。
然后韩恪痛心疾首地发现屈遥也梳了两个,还跟他们坐在同一桌。
韩恪眉心抽搐:“……”
简直攻界耻辱。
“林予贤!咱们这是什么默契!”屈遥下水道里放鞭炮道。
“撸下来,饶你不死。”韩恪说。
林予贤在背歌词,没注意旁边窸窣的笑声,还有屈遥有点皮痒的挑衅。
自有哥收拾他。
屈遥毕恭毕敬当场换了造型。
韩恪照例挡了几轮酒,见林予贤又吞了一杯,附耳道:“宝贝,画廊的钱不能再往外吐了。”
“我昨天说什么了?!”
“每年捐收益的10%。”
林予贤哭笑不得,又喝了一杯压惊,“……那我今天能收回这句话吗。”
“晚了宝贝,别喝了,再喝冷库都要被你捐出去。”
今天主持人对林予贤格外热情,介绍他表演时眉飞色舞:“下面有请我们国际知名画家、设计师林予贤,他的表演曲目是《光·白》。”
林予贤忙起身,之后还不忘低头向韩恪吐槽:“子期,跟你当初话剧那个九十年代的报幕腔真像。”
“不是唱《露油》吗……你什么时候看的话剧?!”
林予贤冲身后扬了扬手,伴着一路笑声上了台。
主持人远远发现他的发型,调侃说:“您女儿都只梳了一条马尾,您梳两个……”
好意思吗。
全场的嘉宾终于憋不住,大笑了出来。
林予贤愣了一下,摸着头发,回头怒目圆瞪:“余子期!”
他没来得及拆掉双辫,蹦到台上,抢过话筒:“今天这首余子期唱过的破歌,需要他上来伴个舞,就那个害羞扭胯插兜表白舞,快点。啧,别往下缩了,母校过生日一点都不表示吗,不然我再捐……”
“别。”
韩恪慌了,在桌下拽着屈遥衣角,捂着嘴说:“到你赎罪的时候了,快去。”
屈遥憋着笑:“不大好吧,我又不叫余子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rrrrrrrz,明天最后一章了,如果码得完的话(主要蠢作者要码感谢名单),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