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渐清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惊魂终于安定下来。
而他抱着虞渐清,轻轻的啄了他的眼皮。
“迟迟。”虞渐清摸了他的脸颊,艰难的开口,“你过得好吗?”
久别重逢。
“好。”程迟点了点头,“你呢?”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虞渐清抱紧了程迟,把他摁在自己的怀里,强势而用力。
“你怎么会不好?你应该很好才是啊。”程迟依然笑了,笑着笑着声音就是哽咽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虞渐清埋在他胸前,唇瓣紧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健的心跳,虞渐清才觉得眼前人不是幻觉。
两个人身上都黏黏腻腻的,不太舒服,程迟说饿了,也就不再猫着,要去冲个凉。
虞渐清挤进了浴室,两人就着水,在狭小的浴室里,戴着戒指的手在身上刮,有种异样的感觉。程迟觉得异样就往他身上躲。
水温不太高,程迟的皮肤也已经有些泛红,还好没再来一次,两人老老实实洗完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跟着程迟吃食堂,这大西北的窝窝头,虞渐清还是吃不大惯。
吃过午饭,程迟带虞渐清去看了马。
他的马是白马,特别帅气,尾巴染了棕色,是整个马场最帅气的马。虞渐清翻身上马 一跃而起,他在马场上奔驰着,技术不逊程迟,等他回来时,手里采了一大束的野花。
程迟算是第一次收到花,他极开心的接了下来,两人没有问为什么来,一个也没说。享受着快乐的时光,放纵的感受只有彼此的瞬间。
“虞先生,什么时候走?”晚餐过后,程迟跟虞渐清都坐了下来。
灯火照在两个人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陌生,程迟已经把戒指摘下来了。
虞渐清在床上送错礼物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当初那枚手表,就是虞渐清要送给傅荆溪,结果误送给了他。
“什么?”虞渐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程迟看着他的目光仍然坦荡,但是神情已经不像初重逢的时候了。?
缺失的记忆
“什么?”虞渐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程迟看着他的目光仍然坦荡,但是神情已经不像初重逢的时候了。
“程迟,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现在就要把我赶走?”没有想过撑出会这么无情,翻脸的速度快的虞渐清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