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白洲呈没关系，”程司尧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算你倒霉，和不该像的人像。”
“我和谁像？”周瑞安的心跳咚咚咚的，“你说周瑞安吗？怎么可能？我和他一点都不像！”
“像不像不是由你说的！”程司尧的眼神一下子冷起来，慢慢悠悠的嘲讽起周瑞安，“一个不受宠的病秧子，居然连察言观色都不会，你知不知道，这个A市，我说了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其实没想怎么样，”程司尧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眸太淡太冷，想和周瑞安在谈什么无聊的交易，“你在白家与其做不受宠的病秧子，不如做我的情人。”
“你……你说什么？”
周瑞安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的话很难懂吗？”程司尧耐心不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的情人，要么之后我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
程司尧说的倒是简单易懂，只是太过狂妄的话让人听着极度不舒服。
他知道现在的程司尧可以只手遮天，却没想到，程司尧会为了一个他，开口这种胁迫式的话语。
在A市混不下去……白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刚想完，周瑞安就不得不立马泄气——白家虽然不是软柿子，但对他根本不上心。
周瑞安低着头，沉思良久，程司尧的耐心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我再给你三秒钟考虑。”
“一……”
“二……”
“等等！”周瑞安简直要被逼的发疯，仰脸拧眉，问，“你没有必要做到这么绝吧？我……我不喜欢男人……”
“我可没觉得你喜欢女人，”程司尧心痒，有点想点支烟来抽，“你旁边那个不就喜欢你吗？”
周瑞安本来没一下子反应过来，但愣了几秒，突然就回过味来他在说谁，连忙辩解，“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程司尧讥讽的笑，“哪个朋友是看人恨不得一副把心掏出来的样子？你白嘉与的朋友，未免太过界了！”
“可是哪怕他喜欢我，可我并不喜欢他……”
“我知道，”程司尧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敢，我不介意让他从A市彻彻底底的滚出去。”
“你真是个疯子……”
周瑞安看着程司尧，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喃喃出声，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那个人也这么说过我，”程司尧眸色忽地加深，仿佛陷入了一段回忆当中，“我不否认我和那些人格格不入，不过怎么样呢？我站的太高了，蝼蚁太多，我随便踩死一只，太轻而易举。”
“你不可能一直站在顶峰……”
都说盛极必反，程司尧总要有落魄的那一天。
“你想把我拉下来吗？”程司尧笑了，离近了周瑞安一步，两个人靠的很近，程司尧凑到他耳畔说：“我有做标本的习惯，我真想让你试试。”
周瑞安浑身僵住了，愣愣的回不过神，程司尧却又不紧不慢的直回身，“人的骨骼我收集的够全面了，还差一副漂亮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