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易感期会不自觉释放信息素,脸色发红,对伴侣占有欲加强。
“不好。”习夏吓的手一软,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Alpha易感期的样子,但是他也知道,他一个Beta,又不是Omega,是没有办法承受易感期Alpha的强势标记的。
“赵嘉言,你清醒一点,你的易感期到了,快放我下来,你需要马上打抑制剂。”习夏声音焦灼又紧张。
赵嘉言没有放下他,甚至是还变本加厉的将头低下来贴近他。习夏清晰感觉赵嘉言的鼻子吸了吸,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脸上。
赵嘉言的声音低哑的可怕,像是沉浸在欲望的旋涡中,“老婆,你好香,好软呀。”
习夏一个失重,喊出了声,赵嘉言竟然横抱起他,随后快走几步将他扔在了床上。
“唔。”习夏的屁股先着的床,全身的力压在了那一个点上,他痛的叫出了声。
“老婆。”赵嘉言站在床边开始脱上衣。
“你……”习夏感觉现在的赵嘉言已经失了理智,而他就是一盘美味可口的糕点,随时可能被赵嘉言吃的一干二净。
习夏吓的立马要从床的另一侧逃跑,可却被赵嘉言抓住了双腿。
赵嘉言的脸上带了点薄怒,他说,“老婆,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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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言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等习夏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两股战战,浑身像被拆解过再重新组装一样。
赵嘉言已经清醒了,他露出很委屈的表情,要过来抱习夏。
“离我远点,赵嘉言。”习夏怒瞪了赵嘉言一眼。
今天已经是赵嘉言第三次被习夏拒绝贴近了。
赵嘉言语调像吃了糖一样腻,“夏夏。”随后用像哈士奇狗一样的表情眼巴巴望着习夏。
习夏转头没理赵嘉言。
正午阳光明艳热烈,习夏拿了一把软椅躺在外面晒太阳,因为赵嘉言的易感期,他整整五天没有出卧室。久违的阳光,不仅让他的身体舒服了点,也让他的心情舒畅不少。
自从出来后,从今早到中午,赵嘉言都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但他不理会赵嘉言,当赵嘉言是一个透明人。
五天的易感期,他嗓子都喊哑了,赵嘉言一个劲的欺负他。他心里憋了一口气,现在看赵嘉言真的是哪哪都不顺眼。
习夏戴了墨镜,躺在卧椅上懒洋洋的,白色的小上还摆放了一盘糕点。习夏随手拿了一个吃。突然间,他好像是吃到了什么。
有一个纸条。
他摘下墨镜看,上面写着:赵支罗恐对小宜动手。后面带了一个星号。
上一次和禇挽星分别时,禇挽星告诉他,有了关于赵支罗的罪证或者其它消息时,会在末尾留下一个星号为证。
习夏一下子惊觉,他坐起了身,心跳加快。
赵支罗一开始用小宜威胁他,他顺从了并且没有告诉赵嘉言。
在他的想法中,禇挽星和赵支罗关系匪浅,小宜毕竟也是禇挽星的孩子,只要他顺从赵支罗开出的条件,遵守它,不出尔反尔,赵支罗也会信守承诺,不会伤害小宜。
可是从这张纸条上看,赵支罗违约了。
怎么办呢?习夏知道赵嘉言对赵支罗十分信任,他不能直接说赵支罗要对小宜不利,他只能想别的理由见到小宜了。
晚饭的时候,习夏心情闷闷不乐。
“怎么了,夏夏?”赵嘉言试探着问。赵嘉言现在说话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个惹了习夏的不开心。
“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习夏放下了筷子,眼神很郑重。
“你说。”赵嘉言一下子来了精神,习夏终于愿意理他了。
“我想我的女儿了,可以把他接到我身边吗?”习夏眼睛里满是期待。
赵嘉言拒绝不了习夏,他点了点头,“好。”
“今晚我就想见她。”习夏边说边给赵嘉言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赵嘉言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他早有这个打算。不过上次提的时候,他哥怕影响自己和习夏的感情拒绝了。那他再说一次吧。
“可以的。”赵嘉言立马也给习夏夹了一块糖醋排骨,他笑着问,“夏夏,那我们之间是不是也可以和好了?”
“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嘛。”习夏也笑了,语气带点撒娇的意味。
当天晚上九点,习宜被接到了皇宫中。
与此同时,从暗中看到这一切的禇挽星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没有后顾之忧了。
禇挽星不是第一次偷偷进皇宫了,不过是第一次去见赵嘉言。
禇挽星融入了夜色中,步伐轻快躲过卫兵的巡逻,在赵嘉言宫殿正门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他被带到了赵嘉言面前。
赵嘉言刚处理完政务,在房间里犹豫,他今晚该不该过去习夏那里,过去了会不会打扰习夏他们父女间的相处。
正犹豫着,卫兵带来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禇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