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2)

“……”

搞什么。

瞿朗半是埋怨半是赧然地想,低头任由贴着手机的耳廓的温度在婉转琴音中逐渐攀升。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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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少女的祈祷》瞿朗不记得自己听过多少遍,到后半程,他便开始想该怎么应对这种极具周叙白个人特s的表白,可是思绪总是不能集中,直到琴音最后的鸣颤都被空气中的张力消解,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耳朵上的软re蔓延到了脸上,瞿朗觉得必须得开ko说点什么,“我……”

周叙白把手机拿近,说道:“瞿朗,先别睡,等等我。”

“好。”瞿朗先答应,答应完才想起来问等什么,等多久,但周叙白已经把电话挂了。

瞿朗就要不要再打电话过去问清楚犹豫了好一会儿,选择了等待,坐到桌前平复jdang的心绪。

半晌,他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侧脸,懊恼又莫名:到底在搞什么a周叙白?

瞿朗强迫自己把不息的曲声赶出脑海,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文件上,但事与愿违,明明每一个字都看得很清楚,却怎么都进不了脑子。

四十多分钟后,他一个j灵回神,视线落到毫无印象的文件开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认命地把文件夹合上——周叙白,捣乱你是有一T的。

客厅里的挂钟时针转过了“10”,瞿朗不得不做点不费脑的事打发时间,起身整理自己的办公桌和书架。

他在书架的底层找到了一本影集,里面是以前每次出国打比赛前的机场照,从十岁出头到十七岁截止,前面是瞿娴张罗,后来瞿娴越来越忙,没空顾他,就轮到老杨掌机。

俩人拍照技术都不怎么样,瞿朗小时候看过一眼洗出来的照片就再没翻过这本影集。

他从桌上cou了张纸巾,把影集上落的灰擦掉,握着影集的边脊迟疑片刻,终是没有翻开,原路放回。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瞿朗正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听到声音蓦地转向门ko——他刚才整理得太专注,都没听到外面的开门声。

知道他家里密码的只有三个人:冯欣、许茜还有周叙白。

这时间许茜应该已经躺在cuang上美美刷剧,几个小时前他刚从冯欣那里回来,就算有事上门冯欣也会提前电话通知,那么……

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xin从瞿朗心中冒了头,他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颈,呼吸轻到微不可闻,盯着正在被转动的门把手,慢慢站直。

书房的门被推开,与此同时,窗外夜空遮住月s的乌云缓慢流过,本该在异国璀璨灯光簇拥下的身影,此时同外面完满的月相,一起露了出来。

奇妙。

瞿朗心中只剩这一个想法。

他静静看着门外的周叙白,没有出声。

周叙白看清他的表q,很轻地笑了一下,走向他,瞿朗发现将近一个月没见,眼前的人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很难说清具体是哪里变了,只是觉得周叙白周围笼了朦胧隐晦,将他俊美到锐利的外貌柔化了的氛围。

随着周叙白走近,瞿朗抬眼,然后腰被搂住,下巴被抬起,嘴cun自然而然地碰到一起。

或许该先问问周叙白怎么会在这里,但瞿朗刚张开嘴,舌尖就被go住。等会儿再问也不是不行,他想,于是揽住周叙白的背,加深了这个不算久别后的第一个weng。

桌上led表的数字网上跳动了几次,格外绵长的weng才终于结束。

瞿朗发麻的后腰抵着桌沿,右手向后按在桌面想要撑住后仰的身体,但角度不对,So过伤的手腕没能使上力,往后倒了一下。

周叙白及时抱住他,又在他的嘴cun上碰了碰,好像亲不够一样,还想深入。

再亲下去恐怕要出事,瞿朗强行扭过头,亲weng落在了脸侧。周叙白没停,顺着往下weng他的脖颈,呼吸扑在颈窝,痒痒的,瞿朗So不了地用左手虎ko卡住周叙白的下巴,有些气喘地问:“你刚才是在哪?”

惊喜劲儿还没过,瞿朗的眼睛上覆了柔和的水光,在灯光下格外地亮。

周叙白盯着他不放,托住他的手亲他的虎ko、手背,腿也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不断与他贴近,回答好像只是顺便,“我家。”

“你家?”瞿朗隐隐抓到了关键所在,但周叙白一用力,直接把他提起来放到了桌面上,手按在他的腿侧,不由分说地亲了上来。

瞿朗的话被打断,顺着周叙白亲了一会儿,趁着周叙白短暂放开他,推住周叙白的肩膀,问:“你怎么回来了?”

按照之前电话里的沟通还有各种媒体稿的披露,周叙白现在应该在为白宫演出做准备,而不是出现在他家里,和他……

“想回来。”周叙白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个问题,然后挡开瞿朗的手继续。

细密亲weng的间隙,瞿朗废力地重新抵住周叙白,皱眉问:“那白宫的演出呢?”

“取消了。”

“取——”瞿朗的嘴cun被堵住,有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腰me到了蝴蝶骨附近,然后又缓慢缱绻地下移。属于周叙白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

周叙白说得好像取消的只是一场寻常的约会。

从飘忽的高空落回到现实世界只需要一秒,甜蜜沉溺的气氛在瞿朗的胸ko寸寸僵结,眼中的迷乱也霎时恢复了清明。

按在周叙白肩膀上的手加力,瞿朗将周叙白挨近的身体一点点推离,不甚确定地问:“是……为了我吗?”

周叙白的气息因为某种深切的渴求而不稳,察觉到瞿朗话语间的难以置信与抗拒,他稍微抬起头,对上瞿朗透着清醒的瞳仁,稍怔片刻,垂眼紧了紧抚在瞿朗腰间的手,然后说:“是为了我。”

瞿朗:“……”

很有意思——周叙白说,取消能为音乐家生涯添上辉煌一笔的演出,回国为他庆生是为了自己。

“……”虽然知道可能xin不big,但瞿朗还是在沉默几秒之后问:“你现在回去的话,演出还能照常举行吗?”

薄cun抿了一下,周叙白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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