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神情还有些恍惚,若说来晏府后对他最好的人,除了晏池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晏池是真的有把他当做弟弟来看待,看见新奇的玩意会想着带回来给他瞧一瞧,看见桂花糕和梅花酥也会想着给他多带一份,看见晏骋醉酒不归家会跑到宋锦书的房间里陪他一整晚……
现在对他最好的人成为了别人的,想到以后晏池的这些好也会对着别人,宋锦书难得的有些吃味。
看见宋锦书鼓了鼓脸颊,晏骋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戳了戳,笑道:“在想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宋锦书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吃不知道什么人的醋,有些羞涩地垂下了头撒谎道:“没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想大哥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殊不知泛红的耳垂早就把他暴露得一干二净。
晏骋搂着宋锦书的腰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玩着他腰间玉佩上坠着的穗子,也有些恍然。
“我从前最粘的人就是大哥了,大哥他学识渊博,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给你答案,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有人对我说,‘看,那不是晏大公子的弟弟吗?’我小时候可喜欢别人这么叫我了,好像那个举世无双的修竹公子就是我自己一样。”
晏骋语气里充满了怀念,“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大哥是不是会嫁人,会不会离开我,现在想来,是我太自私了。”
宋锦书不会安慰人,只好紧紧贴着晏骋的身体,用怀抱来安慰晏骋。
晏骋抚了抚宋锦书有些嶙峋的后脊骨,宋锦书的害喜反应来得有些晚,三个月中后期才来势汹汹,短短几日宋锦书就掉了好几斤肉,看得晏骋心疼不止。
晚上躺在床上对着月色下宋锦书美好的胴体,只要一想到他正吃着的苦,那些旖旎的心思就少了一大半。
失?眠?航?班?zl
67.求助
晏骋圈地盘似地偏头在宋锦书有些苍白的颈侧留下一个湿淋淋的浅红色的咬痕,周围淡青色的血管衬得那块皮肤几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