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得警告你，”alpha说，“如果你把他逼急了，我只能说谢谢你，因为我知道他的性子，他只会离你越来越远，然后离我越来越近。”
顾深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不再看聂书闻，“大叔，你又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东西，你觉得这些话能打击到我？”
聂书闻笑了笑，“当然不能，毕竟你都已经追到这里来了，肯定是有做好自己的打算，我只是不想看见戚月良难过的样子。”
“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居然能一个人煮七年的温水，说得我都有些动摇了。”
顾深自嘲般笑了声，“那你还争什么争，帮我一把不是更好吗？”
“我也不想争，”聂书闻眸子深了些，轻声说，“只是实在放不下。”
太喜欢他了，明知道没什么可能，却依旧想再等等。作者说：等待会让一个求而不得的善人变成彻头彻尾的恶人。 那天晚上的插曲戚月良和顾深都心照不宣的没再提过，生活也就这么平淡地过去，然而这样的宁静没能持续太久，三天后顾深接到了x市警局的电话，说是要接受调查。
戚月良被告知顾深在警局的时候人在公司，高层会议正开到最严肃的地方，他却一点犹豫都没有，拿着手机就往会议室外走。
“顾深为什么会在警局？谁告诉你的？”戚月良顺手打了个车，拉开车门坐进去，“不是，你......你说什么？”
他嘴巴张了张，“焦婉娴死了？”
开什么玩笑。
焦婉娴自杀了，顾深说去参加同学聚会那天喝完酒跳的楼。
——
走道上很安静，戚月良进去的时候顾深正好录完笔录从里头出来，不止是他一个人，那天去了聚会的所有学生都在配合调查，可惜的是焦婉娴生前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去的学生出来时大多脸上都没有表情，就好像死的只是条狗。
顾深出来的时候本来是低着头的，看见戚月良后立马跑过去拉着人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担心，“哥，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要把你牵扯进来了。”
毕竟焦婉娴生前讨厌戚月良，还雇人划了戚月良的脸，警方会不会把事儿推戚月良身上说戚月良报仇，还真是有点不一定。
“想那么多做什么，不是说自杀吗。”